自己而已。纪妧离家出走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泉城。虽然结果不是很好,她也没后悔过。无论结果如何,纪妧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是对那女人,还是……和程宴的关系。程家做的很大,这种家庭通常是以联姻来巩固和提高自己的地位,程宴有未婚妻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什么好人,想要把程宴拉下水,不是说说罢了,你看,天很蓝,阳光强烈,什么污秽都会现出原形,而现在,在这个中午,太阳最猛烈的时候,这位天之骄子在吃她的乳。他的衣领早就被扯的乱七八糟,皱成一团,他的头发也是散乱的,眼尾还带点猩红。纪妧踢了踢他的裤间,硬梆梆的,不知道还以为藏了什么宝剑木棒。她脱了鞋,勾起脚尖,隔着袜子轻轻地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滑动,感受着脚尖传来生命力的跳动,强烈地让她笑了起来。看着对方松开了紧握rufang的手,向下固住她的脚腕,隐忍地看着她:“宝宝……别这样……”纪妧心里的满意快要溢了出来。看啊,这种人还当自己是什么高尚好人呢……脸上的欲望无处可藏,额上的汗珠划过两鬓,落在下巴上却没掉下去。脏死了。她恶劣地想。纪妧伸出手指擦去他的汗珠,微微一笑,当着他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还装模作样地眯起眼,好像在品尝什么玉露。“程宴啊……”她弯下腰,唇瓣离他耳朵很近,没直接接触,热气吹过,激起一阵颤抖。多有趣的反应啊,纪妧想。她轻笑,“宝宝……你怎么啦?”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在引诱,在惹人犯罪。“你不会是想,该找什么理由敷衍我吧?”音色很甜,像带毒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