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不会有问题的,吃饭。”长久以来她都是一个人,这些疼痛她早就该适应了。真神之躯虽然会受伤、会沉睡、会轮回却唯独不会死亡。就像那个天生的魔头,与万物同寿不死不灭。说起来她还是时常会觉得晏城的眉眼和那个人很相似。在被陈煜重伤昏迷的那段日子,那个捅了天界的家伙去了哪里呢。为什么在她醒来后就消失再无一点踪迹了。吃完饭后禄未一脸困惑的回了他的小屋。离开前还在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呀,我的卦错不了的。”晏城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了一边的小书屋。“jiejie我能帮你对吗。”他的语气笃定像是猜到自己有价值。“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吗?”“别乱想我真的没事的,你看。”说完她站起身在桌子前旋转了一圈。“现在可以放心了?”晏城身子斜倚着桌子,长腿前伸支起身体。她垫起脚,指尖插进自家小魔因为担心而微微垂下的发丝里轻揉。“现在可以乖乖上药了。”枝雨退开几步去旁边整理起晒干的药草。将他们打碎成泥。晏城全程都在一边安静的陪着她。“我会帮到jiejie的···”“你说什么?”她隐隐听到晏城的喃喃低语。“没什么。”被碎发遮住的眼睛看不清更深的色彩。她也只当自己是听错了。灰绿色药汁很快就做成了。然而上药却成了新的难题。药汁蜿蜒而下流进了晏城的眼角。他的眼皮颤抖着闭起。“怎么不出声。”她赶忙拿过一边的绢布替他擦,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眼尾微微泛红,像是被粗暴蹂躏了一番。“不痛的。”枝雨叹了一口气。“去床上躺下。”晏城的床就搭建在这间书房里,是他自己动手搭起来的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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