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一具容器,现在已经盛满了晃动的水液,再灌入的话只怕会理智崩坏。“不要,白月笙,我不能再——”话音未落,他已经扶着roubang插了进去。他的roubang很粗,给我缓歇的时间又如此之少,我的xiaoxue已经被他撑成一个圆形的孔洞,十足yin靡。后入的体位会让女人感觉更强烈,大抵是源于男女作为最初兽人的生理结构。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着头看向他,嘴角噙着莫测的笑意。“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手下留情。”他强迫性十足的姿势让我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我跟他作对多年,从不会轻易如他的意。何况事到如今,还讲什么手下留情?我的自尊,我的精神,我的rou体都被他践踏,踩入泥底了。我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吐出四个字:“痴心妄想。”“好,那我就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