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但却不会叫他的名字,容衍。而他,心中不愿自己这般被当做别人与她交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与她继续缠绵,还总用温柔的、满怀爱意的语气回应她:“卿卿,我在。”这一夜的感受用愉悦又痛苦来形容,便是再好不过。梦醒后,梦中那纵情交欢的极致愉悦似仍在腿间,而他的心口,亦是徘徊着梦中那自己被当做别人时,胸腔里那肆意搅动着几乎让内里血rou模糊的痛意。便与当时他在人间看到程淮与温瑜郎情妾意时的那陌生情绪极尽相似,只是对于梦中的他而言,那感受胜过当时万分。这一刻,容衍终于明白了这种情绪名为何物。是妒,是恨,是恼,是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