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吗?”“宋夫人……”他将这三个字反复揣摩,似乎是想到什么了,很没礼貌的脱口而出:“言藏月?”许枝清意料之中的挑了下眉:“见过?”“见过啊。”乐风漫不经心的顺着头发,“去年春,我来这里散步,碰巧遇到几个孩童的纸鸢挂树上了,我帮他们拿下来了。jiejie,我是不是很乖。”早就知道乐风性子的许枝清都懒得理他,散步?乖巧?什么瞎话,她通通不信,但她懒得去管。只要没有影响到普通人,乐风爱咋样就咋样。“嗯嗯,然后呢。”语气不咸不淡,带着点敷衍。乐风听了一噎,心梗,冷笑着。许枝清感觉到乐风肺部起伏,明显是有些不舒服,瞥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乐风摇了摇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到这个就好笑,乐风还以为言藏月常年足不出户,是因身子不好,会如同枯败颓烂的海棠花,以破碎的形态展现在他面前。可言藏月连纤弱都没有,一侧的头发被随意撩到了耳后,眉眼温和而大大方方,上挑的眼尾不失攻击性,加之生生得妖艳动人的眼眸,整个人都显得带着些傲意。一席白衣,手背在后,站在梨树下,目光灼灼,好像下一秒就要拔剑直走天涯。或许她应作为修士,而不应该困在四四方方的屋内,守着这片小小的天地。全然无需别的言语,只那一眼就够了。许枝清突然想起了书上的字迹,游记上的字迹清秀,是言藏月的,医书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是宋陵游的。他们的关系无论多久,许枝清还是感到奇怪,明明爱她,但未成昏礼①突然将她带回府,明明爱她,却从不带她出门参加宴会,甚至是皇宴。这样的爱,真是奇怪。乐风没有说的是,他就没有见过这么平淡的人,平静的如同无风无波的湖面。当时他趴在墙头上遇到了那位传闻中的言藏月,她对每天莫名其妙爬墙的小孩没有生气发怒,而是说了什么,可是隔得太远,乐风他什么也没听到。直到乐风拿回纸鸢,跳下墙头,才想明白那句话。是“小心”。听完一段故事,只有惋惜,无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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