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呆在那等待他发号施令。他斜瞥我一眼,面带讥诮。把我身体一翻,背对着他,他让我低头抬屁股,狠狠抽打了两下我的屁股,红色的手印在娇嫩的皮肤上凸显。他掰开我的屁股,一个yingying的roubang又贯头而入,刚刚结束的战场又被燃起。喷头被丢下,热水打在我们身上,我只能接受。只记得第二天的时候,半身不遂,上半身疲惫,下半身完全瘫痪。我醒的时候他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他给了我钱,又留下了我的电话,临走时问了我的名字,我停顿了一秒,“尔尔。”“我叫尔尔。”……他没说什么,走了。我也确实不想告诉他我的真名。我迟早要离开的,只是现在来打暑假工,我才不愿意以后还跟这里的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