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萧旭看着天高的折子,抽出几本皆是议论水患一事:“今水没田,民不聊生,恳请援助。”“黄河水患,情况危机,急需钱粮。”他大手一挥,无数折子哗哗落在地上。“钱粮钱粮,国库本就空虚,加上为了得民心便赋税免收,哪来的钱粮!”萧旭暴躁得像头狂狮。“一群没用的东西,只知道上报,一点办法都不会想,就会要钱!”当最高位也着实不容易,萧旭连喝了三日的降火汤,嘴巴的燎泡终于消下去,方法也想到了。他叫来了皇商,李梓衡。李梓衡是前大总管李公公的义子,而李公公是安王党,被萧旭寻了由头压入地牢折磨致死。如此来看,李梓衡应当视萧旭为杀父仇人。萧旭明白其中干系,但为了他的子民,他只能纡尊降贵。身为李公公养在外头的义子,李梓衡的言行举止非常肆意,坐在轮椅上,懒洋洋地说:“拜见皇上。”萧旭看向李梓衡,无言。李梓衡竟直面龙颜,打量起萧旭来。二人眼神交汇,一场不见血的交锋陡然吹起号角,而后转瞬即逝。“皇上想要什么,我知道。但得用珍贵之物来换。”传闻李梓衡因有先天腿疾,走路怪异,往日总遭他人嗤笑,心里头落下了毛病,偏好夺走他人珍贵之物,以此刀他人之心。“可以,国库里的百年人参,千年雪莲,都是朕弥足珍贵的东西,你挑个走吧。”不过身外之物,萧旭想。“哦?我倒不见得皇上的珍贵之物是那些死物…”李梓衡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开始,萧旭有些茫然,突然意识到什么后,摸向了自己的脖颈,轻微的刺痛感袭来——是抓痕。李梓衡用手推动轮椅,来到萧旭跟前,小声说,“皇上刚继位,后宫尚空虚…看来是,藏娇啊…”萧旭虎躯一震,他的起居注确实没有登记他近日来的房事,可脖子上的抓痕暴露了自己。皇帝宠幸女人,若不记录在册,属实坏了规矩。显然,萧旭被李梓衡抓到了把柄,而这个把柄,将会把处于谈判劣势的他推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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