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走吧,我们再不走,就要惹人非议了。”出席这场婚礼,李梓衡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的。真是可笑啊,明明合谋约好一起举办这场婚礼,可他却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出席,只是一个替安王妃制作了嫁衣的裁缝。其实,嫁衣上绣有暗纹,写着“为吾妻花满盈所制”。不过花满盈是看不到了,因为暗纹恰巧在李梓衡手中的这块碎布之上。德成愈发替李梓衡感到心疼,却无可奈何。论情一字,只可说愿打愿挨。韩琰并没有和他们一同回去,他骑着马慢慢走在山路间。笑话,他怎会亲自送心爱之人和别人洞房呢?“天地悠悠,唯吾怅然。老天啊——为何如此待我不公?”韩琰攥紧缰绳,似乎在与天地沟通。“哈哈,我韩某谨遵父命,孝顺母亲,恪守成规,却是落得被横刀夺爱的下场!”花满盈本是韩琰的未婚妻,阴差阳错地被萧旭带走,而后又与一直对她暗中有意的萧裕安产生孽缘。如今世人只知花满盈是安王妃,谁还记得是他韩琰的未婚妻?当真是可笑之极!“小盈魅力无限,我自是奉若珍宝,就怪我交友不慎,能力不强,无法给予她庇护,让她饱受屈辱。”思绪百转间,韩琰猛地牵扯缰绳,马儿应声低鸣,在山林间疾驰。那么,我不会再循规蹈矩,我只要...她!情之所至,花满盈是韩琰的执念,是他唯一的叛逆。今生今世,韩琰不会再放手。“满盈,出去一趟没伤着吧?”萧裕安的大手抚摸着花满盈的脸,俊逸的面目露出关切,嘘寒问暖。不过却让人心生恶寒。花满盈被萧裕安压在床上,两只手被拘在床板中间,她厌恶地说:“你是故意的。”当时花满盈犹豫片刻,是在思考萧裕安话语的几分真实性。显然,萧裕安不会好心提示。“满盈,乖乖地待在王府,不好吗?”不等花满盈回答,萧裕安的唇便径直贴在花满盈的脸颊上,边亲吻,边说:“满盈,你今天好美...”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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