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患,要么当杀鸡儆猴——总要见血吧。不然什么人都能搭上“信”,岂不是太丢面了?估计她把事交给斐普兰,他能做的更干净,精神控制一下,这些人就都没了。徐昭楣又看了看小藏家的信息,也就是那个旌节的委托人。傅家,付了六百万,还没说杀谁,奉洲老牌家族,做的是中高端珠宝生意,近些年被樊家压得营业额下降不少,刚买了座矿山,结果开出来的东西不对又被接连坑得资金链断裂,股价跌得厉害,有人带节奏不停抛售,于是只好去拍卖旌节。这中间还有一步。谁让傅家想到去拍卖的?目的又是什么?徐昭楣再次点开名单,指尖从下往下滑动,停在一个名字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怎么卫家把不受宠的少爷送来找死,樊家大少却巴巴地赶上来,报备跟随的人还不少。樊家算是近几十年的新起之秀,开始总被嘲讽暴发户,奈何人家确实有钱,噼里啪啦的金子砸下去宣传,设计不错决策者也不蠢,喏,这下不就风生水起了吗?可惜他们急着挤进最上面的那一茬,对“信”的了解几近于无——稍微清楚点的都明白,大咧咧来竞拍必死无疑。于是除了这些傻不拉几的冤大头,剩下的就是卫家、蔺家。徐昭楣微微一惊,蔺家主勉强算是她平常身份的长辈,纵横奉洲多年,他父亲也曾持旌节予驿使,怎么还有人来?哦,是那个花花少爷啊。至今未婚无子的蔺叔叔难不成要借“信”清理门户么?徐昭楣为自己的想法笑起来,又思索起光明夜。虽说它有几分地头蛇的势力,但怎么真敢接这块烫手山芋,牵线的到底是谁呢。她正在心里盘算利害,卧室门就被推开。是卫招。他看了眼徐昭楣收好的行李,又开始难过,一言不发地脱衣服进浴室洗澡。徐昭楣听着水声,心道她还是舍不得卫招死的,卫家事多,但卫招确实是条乖狗。何况她不喜欢波及无辜之人。如此想着,徐昭楣把衣服脱了换好睡衣躺上床准备睡觉,一天洗了两次澡,她感觉自己皮都要搓薄了,决定到时候把卫招关起来,再把清理工作交给斐普兰,简单粗暴。她闭上眼,意识轻微恍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清醒过来又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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