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这种痛和寻常的rou体伤害都不同,油煎火烤、刀剑枪支,没有一种能彻底诠释。斐普兰一向对痛苦大开欢迎之门,在这种碾压下却连跪都跪不住,脊背塌下来,眼白全部露出,全身战栗。徐昭楣不太满意,控制精神力释出,在他轻微回神之时再次深嵌进去,又问了一遍。斐普兰尖叫着说:“是‘冰’!是您!图腾!……啊!救救我主人!”徐昭楣说:“不对。”她收回精神力,却把肛塞往里推,娴熟地往上狠狠一顶。“主——啊啊啊!”斐普兰颤抖得厉害,猝然弓起身体射了出来。徐昭楣找准了点,很满意地拿起遥控器,挑了个变频。她绕着床边走了几步,弯下腰,抬起斐普兰的下巴,和那双恍惚的异瞳对视。斐普兰努力想调动精神回应她,精神领域却早就溃不成军,眼泪失禁般往下掉,把少玺的手都弄脏了。他一边无法控制自己,一边继续流泪,看到少玺松了手,轻柔地拍了拍他脸颊,语气平淡:“我还没有图腾,这次只是叫你记住——”“fippland,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你也是我捡回来的,爱宠,”她轻微停顿了一下,纯黑的眼眸好似充满爱怜,“我不要你,不叫始乱终弃,叫你没用。”斐普兰努力转动眼珠,眼泪还在流淌,把灰的绿的瞳孔都洗得清透。他张开唇,模糊的音节分外急促,和喘息一起杂混凌乱。徐昭楣比了个“嘘”的手势,继续说:“斐随侍,尽忠职守就好。”不要越界。楼潜柳心乱如麻,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某个禁忌的边缘。是进是退,他不知道;如何进退,他也不知道。他垂下眼。女性alpha和女性omega结合,首胎竟然是个男性beta,说出去简直可笑,好在比他小五岁的弟弟,分化后是个全家都高兴的omega。楼潜柳和母亲姓,阎夏枝和mama姓。而从他记事起就是omegamamacao持公司事务,母亲总是无所事事,把“吃软饭”三个字写在脸上,偶尔还会出门旅游,把一家人丢在原地,回来的时候竟然也不会和mama吵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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