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床滑落在一旁,遮挡不住男子满身的吻痕,尤其是胸前淤血的红痕,一夜的荒唐,胸前的红豆肿胀疼痛,轻轻挺胸,撕扯的刺痛传遍全身。整夜的叫喊,谢玉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急需一口清水拯救疲惫的灵魂。“进来”门外的侍童听见谢玉的声音,不由得脸红耳热,紧紧低着头不敢乱看一眼。双手牢牢的捧着盛满温水的水盆,恭敬地端过去,伺候主子洗漱穿衣。看着主子拿手帕的胳膊抖的不行,满身的红痕,双腿酸软的起身倒在一旁,年龄尚小的侍童粉晕脖颈,羞涩的不敢直视自家大人。伺候大人穿衣,戴好腰封后,眼睛撇到大人一直盯着一侧床头,默默不语,体贴的开口道。“公主卯时回宫了,还温柔的嘱咐奴才不要打扰到大人您睡觉。奴才是看午时到了,才稍敢敲门”“嗯”谢玉感觉自己仿佛吃口了蜜饯,甜滋滋的温暖着他内心深处的苦涩。“大人,公主把自己的腰佩赐给了您”侍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您今天要佩上吗?”谢玉摩擦着云兮留下红玉双鹤珮,久久不言语。一旁的侍童看穿了大人的犹豫,试探的说。“要不,奴才给您放起来?”冰凉的珮玉慢慢被男子手心里的温度穿透,透露出炽热的温度。谢玉依依不舍的放下玉佩,又反复拿起,内心深处充斥着不同的声音。一种声音告诉他,主人如今只是喜欢他,他应该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彰显地位的玉佩被他人佩戴这种行为,他只是个太监,怎能如此不为主子脸面照相。一种声音告诉他,谢玉带上吧,主子留下来不就是给你戴的,太监怎么了,至少主子目前只有他一个,以后如果也只有你一个呢?第二种声音越来越来,充斥着内心震耳欲聋,他眼里隐藏着一个惊人的想法。如今主子喜欢他表面上的乖顺听话,他可以装成主人喜欢的样子,一直装下去,主子的以后也会只有他一个人。若是有些不长眼的想要触碰主子,他就把那些人杀掉,主人眼里只能有他。“不,戴上吧”侍童不懂大人复杂的情绪,只听从吩咐的将红玉双鹤珮系在腰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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