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没有说下去,鬓边的白绒花却在卫端雅的吐息中微微颤动。卫端雅怔了怔,又问:“你不害怕我吗?”江宝嫦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傻里傻气,轻笑一声,道:“咱们年龄相仿,出身相似,我怕你做什么?”卫端雅不高兴地磨磨牙:“哼,我总有教你害怕的时候。”江宝嫦给卫端雅涂好药,把药瓶递过去:“这个你收好,每天早晚各涂一次,不出十天,便能恢复如初。”她叫来云苓,接过和卫端雅的青色衫子相配套的裙子,亲手帮她换上:“这是我去年春天做的衣裳,还没来得及上身,meimei不嫌弃的话,便送给你吧。”卫端雅觉得双腿不再疼痛,低头看见裙子外面罩着一层如烟如雾的轻纱,上面还用银线绣着一只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孩子心性发作,又高兴起来:“没想到,你的眼光还不错。”江宝嫦将卫端雅交给曾小姐,忽的想起一事,问道:“端雅meimei,你换下来的湿裙子,是带走还是……”“帮我洗干净,我改日来取。”卫端雅理直气壮地朝着江宝嫦摊开手心,“你还有多余的蔷薇露吗?送我一瓶。下回宴请的时候,给曾……给我表姐下两张帖子,我还要来。”江宝嫦目送二人离去,看向云苓:“从卫小姐的衣裙里发现什么没有?”云苓白着脸递上一枚雕着螭龙纹的环形玉佩,道:“小姐,她……她该不会是从宫里来的吧?”江宝嫦抚摸着油润的玉佩,见上面的雕工精湛绝伦,古意盎然,笑道:“你想想她姓什么。”她姓的恐怕不是卫,而是魏。魏乃国姓。听闻当今圣上和贵妃娘娘育有一子一女,将他们视作掌上明珠,儿子一出生就立为太子,女儿则封为“端阳公主”,性情飞扬跋扈,专好惹是生非。算算年龄,也对得上。没想到她钓的鱼儿还没上钩,倒碰上“意外之喜”。云苓和江宝嫦想到一处,脸色更白,后悔不迭:“早知道她是公主,奴婢就不说那些僭越的话了,小姐今日屡次开罪于她,会不会惹来麻烦?”“她是金枝玉叶,难免娇纵些,多哄着点儿也就是了。”江宝嫦把玉佩交给她收好,柔声安抚,“你别怕,以后她过来的时候,想法子避一避,让白芷她们几个伺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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