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过了三更鼓,内院却传了轿子送流玉回客院,她厚重披风下衣衫不整也顾不上整理,两腿仍软的打颤,xue中的精水既深且浓,蜿蜒流下湿了裙角。清晨她便没能起得来身,也正好,下了半宿的雪,红蕊传过话来,说雪天路滑,大小姐可以多眠一眠,不必来请安了。话虽如此,流玉不敢起身太迟,更何况xue中黏腻,仍然如有实质,澡沐下身太过刻意,干脆借口昨日炉火太旺燥热出了一身的汗,令红药传了热水来好好洗浴一番。等她收拾停当,用过一盏冰糖燕窝做点心,略看了几页书,就到了午饭时分。午膳仍是传了叶氏的话,厨房做了菜肴送到房中,四凉四热一道汤。流玉一看,水晶肘、荷叶rou是京中名点,羊rou汤更合时令,蟹粉鱼唇、糟鸡糟鸭是淮扬菜色,也不晓得是怎样把秋天的螃蟹储到春天,只是黄不那样满了,一道炒豌豆苗,嫩翠一片,又有一道银丝牛rou,流玉尝了一口便笑了,对红药笑道:“颇有些春华楼的风味。”又道,“母亲实在辛苦,cao持得上上下下都这样妥帖。”尽管有了叶氏首肯,但午后小憩醒来,见雪已停,流玉还是换了衣裳,往正屋里去,廊檐下遇到了顾氏,流玉还未如何,便见顾氏低垂了眼,先脸红起来。流玉也不免有些耳热,岔开话题:“……是我贪睡了,没能来给母亲请安。”顾氏抿了抿唇,目光乱瞟,半晌低声说:“母亲正和人回话呢。”原来是嫁到闽南的叶氏姨母送了节礼来,一并打发人给家中人都带了信。叶氏嫁到萧家十年,上下cao持打点,虽无生育,对萧家兄妹三人也一碗水端平,这小叶氏姨母也十分亲热,年节礼赠从未落下,如同自己外甥一般。流玉露出细听神色,顾氏解释道:“姨母不幸,丈夫去世,三月里一年孝期便满,姨母将随姨夫的几个兄弟送棺归葬扬州祖坟,按母亲的意思,是要问姨母是否愿意来萧园小住,散散心也好。”流玉沉吟道:“姨母膝下并无所出……”“正是呢,只是养着一个庶出的女儿,今年仿佛已十四五岁了。”“是了,如不是姨夫去世,也该给她议亲了。”“说起来,二叔家里的女儿年岁也不小了,我记得,仿佛是嫁到了扬州……二婶是出了名的江南美女……”说话间,来回话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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