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塌。殷郊只得作罢,放弃去寻医师,决定自己好好瞧瞧父亲是否何处受了伤,莫不是从树上跃下之时被尖锐的树枝刮到了?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红色霎时间染上了殷郊的脸和耳朵,兽型的殷寿膨起的生殖器十分明显,想到这是父亲的阳具,殷郊羞得转过头去,又忍不住用余光窥视。想来,野兽是有发情期的,只是没想到人变作的兽也会受此困扰,可这时去哪找一只母豹来给父亲,何况在父亲的认知里自己是人,应是不会接受与真正的野兽媾和。可是,即便是女子……殷郊黑了脸,一想到父亲要与别的女子交合,心中的酸意就不住地冒出来。——与其找个不知底细的女子,还不如我来……殷郊被自己脑中突然冒出的主意吓到,偷偷想象了一下,整个人开始红得冒热气。但是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父亲定是不想他人知道自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发情了的。殷寿看着殷郊蹑手蹑脚地靠近,轻声开口:“父、父亲,听闻兽类的情期得不到抒解便会异常痛苦,我知父亲不愿寻那雌兽,我……我愿作父亲的雌兽,为父亲抒解欲望”。“?”殷寿灵巧地避开了殷郊探到下体的手,望向殷郊的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父亲为何要躲,我是真心愿意承受,父亲不信我吗?”殷郊一边眨巴他的大眼睛一边伸手去抓殷寿。“……”我不愿意!!殷寿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都变作这幅模样了殷郊居然还有歹念。到底不是自己真正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一着不慎被用上擒拿身法的殷郊逮住了,殷寿rou眼可见地蔫了,但该死的发情期还是让他下身不由自主地笔挺着。摸到殷寿的rou茎上细密的刺,殷郊发热的脑袋才开始冷静下来,奇妙的触感,像是没修理整齐的指甲刮过的感觉,这反而让让决心奉献,做好会被刮下一层rou的心理准备的殷郊有些不知所措,喉咙莫名干渴。质子旅里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怕没尝试过,荤话也听了不少了,殷郊自觉理论经验丰富,至于不了解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感受到桎梏自己的手放松了,殷寿用力翻过身想甩开殷郊,哪知竟合了他的意,殷郊顺势一推,殷寿感到腰上紧接着一沉,孽子跨坐在獍兽柔软脆弱的肚腹上,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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