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情欲终于退去,理性回归大脑,身下的雌兽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被咬得齿印斑驳的后颈和肩膀;碾在地上被碎石划伤的脸颊,手臂以及膝盖;似乎不小心按断了鼻骨,鼻血也流了一地。肠道和xue口布满被yinjing骨反复磨出来的细碎伤口,被cao松了的rou环合不拢,过满的兽精正随着一动一动抽搐的腰慢慢漏出。殷寿难得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这是孽子自找的,与我何干。殷郊倒是不觉得自己凄惨,他捂着如六月怀胎的肚子,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格外鲜明“我被父亲填满了,我是承载父亲欲望的容器”,奇妙的幸福感令他飘飘欲仙,几乎想到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天已蒙蒙亮,再过一会儿就该去训练了,殷郊艰难爬起来,任兽精在重力下离开自己的身体,胡乱将衣服套上,绕过巡卫去河边打水清洗父亲和自己,昨日没注意竟射到了父亲的腹毛上,下次万万不可再犯了。收拾干净地面,天光已然大亮,殷郊一瘸一拐地来到训练场,忽视其他人好奇的视线,与众人一起进行每日的功课,台上的殷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神神在在。过了两日,姬发带着复原之法凯旋,殷寿顺利恢复人身,殷郊按下心中隐隐的失落,露出灿烂的笑容祝贺父亲。统帅恢复了,一切回归正位,拖延了多日的大军重新开启前进的步伐,终点——冀州城。fin.放不进去正文但很想写的一个桥段:殷郊捧着獍兽的脸,执着地想要舔开獍兽的唇,与父亲唇齿相交,幻想着殷寿布满倒刺的舌刮过自己上颚,渴求得浑身颤栗,然而等到兽唇上都是殷郊舔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殷寿依旧严防死守,一点唇缝也没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