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原予愣愣的。“你休息时领着它去溜溜弯,别走那么快。”他又不高兴了,说完转身就回去了。原予一直在月湾,拒绝了一切社交,在家复习,她带着人把竖琴从地下室搬出来,放在床边,雨声配着她的琴声回荡在整个花园,言雨楼不回来的时候,她就在窗边弹一晚。奶奶的乌龟看起来有几百岁了,却依旧活泼,放进屋里后每个角落都被它爬遍,它常停在原予脚边听她弹琴,摇头晃脑。陈照识时常来转转,他说言雨楼又升官了,直接到老何身边去,只做他专门安排的事情,不用上下班打卡,因为每次都是工作到半夜。他又一次在凌晨开门进屋,今晚没下雨,原予把面对花园的窗子打开,门和窗中间穿起过堂风,屋子中充满湿润的气。风带着门砸着关上,乌龟兄不耐烦地抖下头,偏向另一边。言雨楼身上带着京阳独有的寒气,原予摸摸他的袖子,身后又砸出砰的一声。这声闷响比刚刚大门砸上时的回声还大,她愣在原地,机械回头。窗外是花园,空荡的草地上,一个女孩趴着,血迹殷开渗进土地。“啊——”楼上有人发出尖锐的叫声。“有人跳楼了?”言雨楼往窗边走,原予跑得比他还快,他用冰凉的手抓上她的胳膊又放下来,拉着裙子将她拖到沙发上坐着。他自己坐到竖琴旁的软椅上,抬手拨动下琴弦。“你知道吗,这把琴是纯金的。”即使场合不对,原予还是没忍住先提起这件事,她当初只是惊叹,摆在如此潮湿的地下室这么久,什么材质能保留得如此完好,琴房的顶灯打开,纯金的琴架通体浓黄,没有一丝杂质,一直发着光。言雨楼一下下轻轻地拨弄琴弦,点点的音荡出来,晃得原予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一天她都没碰竖琴,被带到警局问话,出门前原予换上了一条短裙,下雨的天她不喜欢穿长裤,布料沾水黏在腿上的感觉很奇怪。女孩的父亲说孩子是压力太大承受不住跳楼了,母亲已经哭得瘫软,原予只想知道她的花园怎么办,警察让她回家等电话。她打着伞朝雀鸣山走去。月湾人很少,连最著名的景点都没什么人,站在山顶,能俯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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