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从伤口里流下来,染到了他的手掌上,原予低下头不看他,屁股上疼的坐不住也不敢动。“真厉害,是吧。”言雨楼转头和林勉说了句,他赶紧随便找个借口跑了,原予被拉着手臂重新趴下。“还有什么英雄事迹,来和我说说让我也见识见识。”“没了。”“你原大善人路见不平的不止这一件小事吧。”“像您这种人物不都应该是找人调查……啊我说!”原予又被掐了一下,这次是在腰上,她把自己缩进沙发里,嘴巴压在胳膊上,“我在国外认识个朋友,女孩,她说她看我心情不好,有一天就把国外正当红的一个歌手找来唱歌了,那个歌手以桀骜不驯出名,那天却像是她点的鸭子。”她说完一句偷偷看向言雨楼,眼睛一缩,换个别的事情,“我有一年在公寓楼里租房子住,和一个女孩舍友,半夜楼上两个女孩喝酒吵得声音很大,我们俩就也一起过去喝酒,那个和我一起抓通缉犯的男同学也来了,喝多了非要和我划拳,他还总输,特别暴躁,抄起一个酒瓶子就砸在我头上,我手边有把刀,开过刃的,我就扎进他胳膊里了,我俩都进医院了。”她说完看看言雨楼,他面色如常,甚至还坐下来听她说。“我俩进的是急诊室,树嫩国的急诊室更乱,干什么的都有,那天进去一个疯子用抢把自己打伤了,有个人很好很温和的主任过去看他,那疯子从风衣里摸出一把枪,把主任的脑袋打的都开花了,有颗眼珠崩到了我枕头边,旁边的实习生当场就瘫了,听说那天之后就辞职了,再也不当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