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泽惩罚似的顶了两下,暗溪重新潺潺,发出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舟行渐畅,秦敬泽掐着她的腰,开始埋首俯冲,一下一下,都擦过她的那点重重撞在了最深处,魏蓥啊啊了两下,哀求声变了调儿,尾音像带着一个钩子,勾的他心跳鼓噪,只恨不得就这样将她cao死过去。耳边是他一叠声的“宝贝儿”、“媳妇儿”,明明是疼人的话,胯下cao干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魏蓥胡乱摇着头,娇喘连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自负清高如她,决计不可能发出这般奇怪羞人的声音,还求一个明明讨厌的男人抱紧自己,更大力地鞭挞自己……魏蓥看着被自己双臂紧紧搂进怀里,面露痴迷吮咬着她红肿奶尖儿的男人,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竟恍恍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被他沉重有力的cao干激起阵阵战栗,魏蓥稍一清醒,很快又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攫去了意识。女人惊叫一声,伴随着甬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汹涌剧烈的春潮狠狠打在他孔眼翕张的guitou上,爽得秦敬泽腰眼一麻,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在了她花xue最深处……过了好一会儿,紧紧缠抱大汗淋漓的两人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先后缓过气来,四目相对间,看彼此的眼神像是能扯出丝来。魏蓥先一步别过眼,缩回手无力地推他,“快起来,重死了。”秦敬泽动了动,嘶了一声,扭过身去把背露给她,哑着声道:“你给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伤口裂了,是不是你方才爽利时抓的?”魏蓥睁着雾蒙蒙的眼仔细瞅了瞅,还真有几道指甲印,通红通红的,有的还抓破了结痂的地方。缩了缩手,魏蓥硬着声道:“还不是你自找的。”“嘿,我说魏蓥儿,你怎么不讲道理?是谁刚才爽得啊啊叫唤,现在又翻脸不认人?”“你胡说什么?”魏蓥气得要打他的嘴,被他躲着,见缝插针继续道:“我胡说什么了?我刚才伺候你的宝贝儿可还被你咬着,这十七年来唯一喂了人的精水儿也被你含着,我看你怎么抵赖。”魏蓥这才意识到两人下体还紧密连着呢,登时挣扎起来,愤愤道:“谁要你的……你爱给谁给谁去!”说罢就被男人掐住下巴,紧紧地压制住了。“真的无所谓?可爷就想喂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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