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次子,直至死亡。鹤望兰拥有东方,他们的财富与权势如潜伏水下的冰山,如今仅仅露出一角,其历史可以追溯至史诗起草初稿之前。多年前那场由起义军掀起的战乱割裂了帝国的版图,动荡的战火摧毁了这片太过苍老的大地,人必有欲望,而欲望促使人们建立丰功伟业,人为战争而死,也为欲望捐躯。就在帝国即将西沉之时,有三位勇士挺身而出,并在这个以血与火为祭品的祭台中获得了神赐,历史在三个年轻人相互的猜忌与谋杀中有条不紊地推进,他们要到山顶去,山巅险峻,下坠就是粉身碎骨,这是最剑走偏锋的疯狂时代,也是对权力最渴望的光辉时代。他们收回了失去的领土,同时得到了一部分领土的管辖权。这就是紫罗兰、鹤望兰与狮心最辉煌的开始,那三个年轻人的名字直到现在依旧耳熟能详,在几百年后的今天,他们还活在每个人的心里;也正因如此,皇室似乎意识到了曾经下放给贵族们的权力太大,大到足以威胁到君权神授的皇权,正在以数代为时限准备回收。凯尔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真的?”阿洛伊修斯:“……”阿洛伊修斯扶了扶眼镜,尽量平复心气,“真的。”——“早安,凯尔。”阿洛伊修斯脱下手套,说,“你的信。”“……”年轻的少将从满桌文件中起身,鹤望兰的家猫每一步都轻盈得像是踮着脚走路,他的身形其实偏薄,这代表他不是武斗派的拥护者——他是聪慧狡诈的潘多拉魔鬼,是白日的歌者、夜晚的诗人,是渔夫放出的瓶中恶魔。善后工作已经步入最终阶段,阿洛伊修斯注意到他眼底的青色已经很淡了。每一次与凯尔见面,他都会谨慎地重新审视这位善变的少将,吸取经验与教训吧,这很有必要。好熟悉的一幕,阿洛伊修斯想。作为副官,他很有必要严格监视上司的睡眠状况。凯尔朝他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这简直是一个吝啬的奇迹。阿洛伊修斯也在同时松了口气,终于松懈了肩膀,即使他们已经相处许久,从童年开始就同吃同住,但他依旧对这个家伙有着天然的排斥,或者敬畏。少将的声线低沉冰凉,“是宁芙寄来的吗?”“不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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