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白露哑然失笑,正要开口,酒吧老板拎着话筒上了舞台,开始活跃气氛,顺带报幕。两人的注意力随之被转移,白露站起身:“我们先去前面吧,离近一些才看得清楚,这里视野不太好。”为了纪平彦在一片嘈杂中能听清,白露靠得近了些,于是他又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纪平彦对香水并不了解,只觉得很好闻。不大的舞台边上站满了人,白露站在他身前,那缕幽香还在时不时钻进他鼻腔。纪平彦开始走神。白露站起身时比他矮大半个头,身材瘦削娇小,虽然平时气势十足,但不说话时,从背后看去又莫名地让人升起“如果一把抱在怀里应该感觉不错”的冲动。他逃避一般移开视线,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演出上。公开的绳缚演出并没有什么常规的色情元素——至少对纪平彦这个对绳缚并不那么热衷的纯sub来说,单纯的捆绑其实有些无聊。他看着那个被绳师五花大绑又吊在空中的女孩,感受不到什么美感,也提不起欲望,只觉得她像菜场里被挂在柜台上的rou肠。不知道白露会喜欢这个吗?吊缚据说还挺考验绳师的体力的,如果要配合她的话,他需不需要减减肥?虽然他本来就偏瘦,再减肥就要营养不良了。纪平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不住频频看向白露,忽然,她似有所觉般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纪平彦慌乱地移开眼睛,盯着绳模走神,却不知不觉中真正被吸引住。那女孩被完全吊起之后,绳师便开始拆绳子。她被缓缓放下,跪伏在那方垫子上,因为阴部的吊环还没拆解,她必须抬高臀部——这是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而围着舞台的摄影师们正举着长枪短炮,对准她。她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没有走光。但那一刻她好像失去了作为人的身份,作为玩物和展品被人观赏、亵玩。纪平彦感觉他在发烫。这一幕刺激到了他的精神g点,他恍惚间看到自己正赤裸着跪伏在地,坐在轮椅上的白露冷淡地审视着他。公共场合勃起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调整了一下站姿。舞台周围人挨着人,他在勃起状态下和站在自己前方的异性贴太近了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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