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撤职。”裴悬反笑:“相亲的目的不就是结婚么?我马上就能结给您看。”能和谁结?裴母马上想到了裴悬家里的那个女人,怒意更甚:“别给我整那一套刚合法的东西。平时玩玩可以,关键时刻别掉链子。”“而且她能给你带来什么实际利益?”裴悬嘴上更不饶人:“平时玩玩?当年裴珏玩物丧志,难道我没有提醒过吗?他就是被你们的‘平时玩玩可以’毁掉的。”接着说:“而且,我和她是恋爱关系,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腌臜下流的随便玩玩的关系?”裴母急了:“谁允许你这么说你弟弟?他这不好端端的——反正,这相亲你非去不可。”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在约好的相亲日子那天,裴悬没有去,而是去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很晚才回家。按常理,这个点宁欢已经熟睡了,所以进去看见她穿着睡衣在沙发上摆弄手机,裴悬觉得奇怪。两人刚对上眼,宁欢马上起身回卧室。……什么意思?裴悬摇摇头,看着手机里裴母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干脆关机,洗漱就寝。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她轻轻上床,盖好被子,合眼睡觉。身侧传来窸窣异动,裴悬以为宁欢要下床,没在意,只是下一秒,腰腹上感到压力,她睁开了眼。宁欢肩上披着半滑不滑的被子,双腿夹着她的腰,俨然一副上位的模样。黑暗中她红红的眼睛看不真切,裴悬以为她想要了,双手抚上她腰际,失笑一番。今晚怎么这么主动?直到有柔软的手指在胸口游走,裴悬意识到不对劲,眼睛一眯。合着她是想要反客为主,于是头疼起来。先前多年相处,裴悬不是没有让宁欢试过,只是几乎没有一次体验称得上好——这人经常动着动着就眼泪汪汪,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动作太重弄痛她。算了,再引导一次吧。裴悬耐心地解开身上睡衣的扣子,顺着宁欢动作把衣物除干净了。她捉住宁欢的手,摁到自己的胸口上,指引她揉弄。以前宁欢的前戏准备得特别长,光是在胸部这一块儿就能停许久。但今晚似乎不太一样,宁欢用的力气大了些,重重刺激着乳首的神经细胞。rutou很快充血立起,在摩擦的食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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