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是多虑了:“虽然没到时候,但他是想出来了。”雨沐只是一心想着要让孩儿在他肚子里待够时间再多长长,听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都这样说,不禁绝望地抽噎起来。他扶着孕肚正哭着,温雅见稳公现在还回不来,就去掀开了那遮着雨沐下身的灰布。雨沐顿时被羞赧涌上脑海,顾不得要护着孩儿,连忙伸手去压那灰布:“不、不!jiejie别看——”可温雅并不犹豫地按住了他的手,而且已经看见了那灰布下掩着的景象。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雨沐腿间那处原本柔软粉嫩的物什充血肿胀了,半立起了一根偌大泛红的roubang。但这要生产时的roubang却又不像承欢时那样涨硬,反而是半软不软的。光是如此倒没什么,主要是那根半软的roubang顶端的小口,虽是紧紧闭着,却还是从那细孔里淌出了鲜红的血。“jiejie……不要看……求求、求求你……”雨沐见心爱的表姐看见了自己下身染了血气的丑模样,只感到脑海都被委屈和绝望占满了。他想表姐见了他流血的下身,以后都要对他失去兴趣了,那他真不如就死在这产床上。可就在此时,下一次阵痛却开始了。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冲上雨沐的头顶,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哭出声。而那根肿胀却半软的roubang也在同一时刻突然直立起来,喷出了一段半是血色半是透明的液体。“是破水了?”温雅也不懂得,连忙走出里屋去叫稳公。此时稳公刚煮过了器具,连烫水壶端着往回走,温雅迎面便看见他手里拿着两尺长的一根细钢棍。他听见统帅说破水了,便松了口气:“自然破水了也好,否则还得用这捅开,对初产夫可遭罪了。”原来那细钢棍竟是要从男子的roubang中间伸进去,来捅开胎衣的。也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子受孕后胎囊在孕盘上扎得更深,胎衣也相应地更厚,时有生产时胎衣不能自然破裂的情况。而若是胎衣不破就用力硬生,便会连带着胎囊同时扯下,可能将男子的孕盘撕裂开,导致产夫血崩而亡。这种危险容易发生在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上,缺乏体力劳动腰腹没有力气,就容易没法靠自己挤破胎衣。而平民百姓家的男子,就算是怀孕了也要下地干活,于是很少有胎衣不破的。然而躺在产床上的雨沐不懂得这些,只觉得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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