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说出“我们关系其实不太好”,她会觉得有些心虚。花月娇吞咽几下口水,欲言又止地说:“就是,就是很复杂。”这样的回应,其它人听见兴许会表示理解,但她的听众是秦月乔。秦月乔皱眉看了她一眼,“能有多复杂。”花月娇为难的表情还让她以为自己已经把她丈夫绑来按在面前,让她选到底是放他一马,还是就此按死。“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是他人还可以。”花月娇不好解释。“哦,我明白了——”秦月乔用那种有点熟悉有点惊奇的目光打量花月娇几眼,“婚但是没爱,你其实还挺时髦的。”花月娇和她对视片刻,觉得这个词套在自己和林云深身上有点奇怪,但想要辩驳,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率先败下阵,模仿秦月乔的姿势撑在护栏边缘。“也可以这样说。”“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送礼物?”秦月乔还有点不明白,花月娇离开的意愿听起来很坚定。她既想离开,却还要给别人送礼物。“其实不太一样,送礼物要用我自己的钱。”花月娇觉得这样的解释听起来苍白又别扭。既然已经选择要转移财产,为什么还要固执地区分什么自己的钱,别人的钱,就算她刷了林云深的卡又能怎样呢?林云深会生气吗,或许林云深根本打不过她。但送礼物怎么能花收礼人的钱,在花月娇心里,这更像一个原则问题。礼物应该是真心实意的。既然她答应过林云深,那就该花自己的钱。秦月乔看出花月娇似乎隐瞒了很多,也不打算告诉自己。她尽管嘴上不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其实所有情绪都明晃晃写在脸上。“随你。”秦月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留花月娇还呆呆站在露台,目送她的背影。她本来也只想确定花月娇的决心,确认自己突发的善心不会被辜负,确定花月娇不会在只差最后一步时,也哭哭啼啼告诉她,要不还是算了吧。次日一早,被床上挖起来的律师已经衣冠楚楚等在会客厅。事急从权,又考虑过秦月乔的背景,律师只备了几套面向高净值客户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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