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弃的表情,胳膊上被划伤的伤口隐隐作痛,我故意反转胳膊露给他看:“不做了,胳膊还在流血。”谁知他捧住我的手臂,几近缠绵悱恻用舌尖温柔的将血渍舔去,伤口被黏糊糊的唾液涂过。“将就下吧,先满足我。”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