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完全麻木了。“哈哈哈哈。”好可笑,我坦然自若和他对视,指着嘴角故意向他展示自己的暴行嘲弄道:“你看,懦夫吧?打女人的孬种。敢不敢勇敢的去和你爸说我不结婚,我喜欢上个平民女,非她不可,办得到吗?办得到吗?!”我在逼他,赌他做不到。但丁被我看不起的眼神激得满面通红:“不准你侮辱她!”“侮辱谁?你mama?不,我才没有侮辱你mama,是你在侮辱她。”“什么?”他对我的话语惊怒地反问,感觉已经快到忍耐的临界点,我再刺激下去可能会当场把我弄死。但我必须得说出口,他活到现在是还很年轻,压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毕竟他的道路一眼就看到头。得点破,最痛的方式才能让人清醒。“你看上我抓我回来,是因为我和阿姨很像是吗?”那一瞬间,恐惧至他眼底一闪而过,如同被人看到不堪的秘密,急于掩盖。“哪里像?外貌?还是性格?我既然是替代品,不应该得到遗憾和后悔的补偿?那为什么你会和你爸做出同一种选择把我和你未婚妻又逼到天秤两端?还是说?”我不客气说出最恶毒的猜想:“你就是那么恶劣的人,继承你爸薄情的基因,享受折磨女人,让所有女人为你暗自神伤的过程?垃圾!”“闭嘴…闭嘴!!!!”他两只手一起掐住我脖子,眼白因激动涌上红血丝,整个人处于狂暴状态。可呼吸的尺寸在一步步收紧,我连忙把双手嵌入脖子两侧用尽全力向外打开继续把所有负能量倾倒而出:“戳中你内心最痛的地方了?那你清醒了吗?你看看我全身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你该可怜谁?像你mama的我却处于桂雅mama的位置,好讽刺啊,这是不是风水轮流转?哈哈哈,对不对!”“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他露出残忍的笑容:“你必须为惹怒我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