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踉跄地跟在队伍最后。穿着这和服,大步都迈不了再别说跑了,周围也全是侍从,烈日当头,她的鼻尖冒汗不知是热得还是急得,只觉得小腿上的伤也开始发痒发痛起来。犬夜叉脑袋里除了趁机开溜的念头以外只剩下一个想法:真想把这衣服撕了。正午的钟声洪亮绵长,浑厚有力,随着风荡到犬夜叉耳边。她无意望向钟楼,在那一刻全身的血液倒流,从头凉到脚。钟楼的檐上站着一个人。犬夜叉的瞳孔在错愕里震动,她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冷汗湿透了后颈,窒息得面颊涨红,张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被触动的心脏几乎停跳了几秒。隔着花瓣零落,乐声喧嚣的一方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在那红橡绿瓦的钟楼上,她只能看清那道风华绝代的身影。化成了灰她都认得的身影。是她的妖兄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