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泛雾的眸里放大,才发现他连眼镜都没摘,黑框下压着的眼角黑痣,清冷又阴郁。“娇娇……”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哑了声。不自觉抬起女孩的右腿架在肩上,手不受控制的拉下裤链,放出狰狞粗长的鸡吧,握着根部用guitou缓慢摩挲那个小洞。他知道自己这样恶心,就像发烂发臭的霉菌,他没有归属地,只有这条小小的入口能够接纳他,他知道的,里面温暖又美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培养皿。“啊——”尖锐的撕裂感瞬间让李娇清醒过来,他在顶,挣扎被压倒性的力量击溃,好痛…好痛。“呜哇,呜呜呜,痛…痛啊呜呜。”她边哭边摇头,孩子般的乞求姿态,guntang的泪滴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宁柏仁没办法,只好支起身,低头看了眼,洞口没开,边缘红的发肿,他抿了抿唇,马不停蹄轻轻吻去她的泪。“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对不起…娇娇…乖娇娇,不哭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