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伊萨斯视频时都能看见他手边堆着的文件,等两个人都躺在床上隔着屏幕讲些属于恋人之间的亲昵话,徐枕清又能感受到伊萨斯身上不漏声色的疲惫。
徐枕清还劝伊萨斯不用抽时间和他聊天,早点休息,被对方笑着拒绝了。
伊萨斯就那样专注而迷恋地看着他,说“能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脸就是在给我充能了”。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习惯了劳累,习惯了做领导者,习惯了背负他人的期望。
从出生就被寄予厚望的伊萨斯,只能被推着不断前进。
米洛觉得这样也好,往逐渐成型的捧花里添了绿叶,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觉得你旁边那家这两天动静很大?”
徐枕清的左边是米洛,右边就是不怎么回家的邻居,这里的小别墅好像不是对方的居住点,只是名下产业中的一份,有时候会过来住两天。
最近进出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是啊,经常‘叮叮咚咚’的响,不过晚上很安静,所以没太注意。”
徐枕清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搬来了也不怎么和其他住户打交道,所以不太清楚社区里的消息。
米洛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离得近的基本上都认识:“我听说是把这个房子卖出去了,新主人要搬来,在重新装修。”
这个社区的地段和物业都很好,很少有卖房搬家的,徐枕清有点惊讶:“怎么突然卖出去了,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米洛倒是知道点内情:“听说是用翻了几倍的价格买的。”
这个价钱能在高档别墅里挑个好的了,米洛不理解有钱人的脑回路。
住在一起难免要打交道,徐枕清只希望新邻居是个好相处的人,不是眼高于顶的少爷小姐就行。
“对了,福利院的选址你知道嘛?”
米洛又问,在花束里加了浅蓝色的满天星,然后用丝带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