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很久。
伊萨斯的耳根也烫,抓起泉边胡乱扔的深色睡袍铺好,抱起徐枕清坐在岸边:“不能留在里面,会生病,我帮你。”
徐枕清背对着坐在他腿上,脚踝被他抓在手里,臊的不敢抬头看人:“我自己来吧,你动手我不好意思……”
伊萨斯抓着徐枕清的手比大小,他的的手比对方长了一个指节,牵手时能包住徐枕清的手腕,徐枕清不算矮,但在他面前总显得很娇小。
”你的手指够不到。”
伊萨斯松开他,带着点笑意地称述事实,探手下去。
徐枕清措不及防地蹬了一下腿,扭头瞪了眼伊萨斯,不过眼睛湿湿的没有任何威慑力,抿嘴压抑着声音。
睡袍上滴落了乳白的痕迹,两个人身体接触的地方都在灼烧,徐枕清没忍住漏了一两声喘息,被伊萨斯咬了下耳垂。
“不要出声。”
刚尝过极乐的身体很容易忍不住,但徐枕清已经受不起折腾了。
徐枕清用头顶了顶他的下巴,凶巴巴的:“谁让你弄里面了!”
伊萨斯丢开弄脏的睡袍,把人浸水里又洗了一遍:“是谁说不戴?”
他提前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拿出来的时候被徐枕清拦住,又娇又粘地说不要用那个,伊萨斯本来就万事顺着徐枕清,那种时候的要求更不可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