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简直神经病一个。“你说谁?周裴安,若是他定不会擅闯寡嫂闺房,更不会与你这般令人生厌。”原话语真能如利剑般剜掉大半心肺,慕容礼牙关齿冷,强硬掰过她脸吻了上去,好让这张嘴中再难说出刺他肺腑之言。身子被压住,袖真这个人都动弹不得,嘴更是被小受这只狗啃住了。又咬又舔,莽莽撞撞带着恨不能将人吃了的力道,没一会儿袖真就尝到了血腥味。妈的,送上门的男人,不要白不要。这两天断粮,袖真本就馋的厉害,现在小受自己送上门,本想着这人神经病一个,不要过多招惹。没想到他直接吻了上来,血腥味一下激起了袖真的凶性。缠绕而来的气运红雾更是渐渐将袖真包裹,这种男人就是欠调教,不知道乖字怎么写。袖真一把扯过他的头发,强迫人抬起头。慕容礼不知餍足般在她唇上舔了舔这才抬起头,眼底由带着怒极下的红血丝,可神情却像是被主人拎着后脖颈发情的猫。“表哥,你欢喜我。”屋内无一丝烛火,层叠幔帐更是遮去大片月光,依稀间慕容礼好似看清了她眼底讥诮,伸手蒙住她的眼,却未阻止得了她口中话语。“可为何?你的欢喜让我这般生厌呢,表哥。”慕容礼闭了闭眼,不愿再听下去。她总是这般,将他捧上的一颗心,随意践踏于脚下。“因啊,你从未尊重过我的意愿。”袖真唇角的笑极冷,说罢拉下他遮眼的手,一口狠狠咬在了掌心。疼痛却让慕容礼也笑了,他的长相温润,笑起时尤为如沐春风,好似三月昭雪,灼灼其华。可如今笑比哭还难看,还不如不笑。“那便厌下去,厌好过欢喜,他能让你记得我更长久些。”袖真真想骂一句疯子,小疯子的称号应该挂在他头上。他不是小受吗?那个离谱的时间线到底是这么形成的?!居然还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