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一脸恍惚,在自己身下被糟蹋得一蹋糊涂的模样,男人股间寂寞了太久的玩意儿竟然又硬挺起来。注意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戚容像是被雷劈到,当即回过神,伸脚就往对方踹去。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他又踢出另一只,两条腿不断扑腾,被口枷封着的嘴发出抗拒的呜咽。那男人一把火点在胯间,脑子与底下都充着血,急需解出,见戚容一直不肯配合,烦了,暴怒着拿起放在手边的铁棍,朝戚容的一只脚狠狠砸了下去。一声「?嚓」,响亮又清脆。戚容的左腿断了。他睁圆了眼睛,吃痛地悲鸣,可无论他喊得再大声,声音都被锁在了口枷里,半点传不出去。男人不理会戚容身上的伤,用力捏起对方发青的断腿,扶着自己的硬物就进入了第二次。他一边撕扯着戚容的体壁,一边将戚容的碎骨往腿上的血rou鼓搅,戚容满身冷汗,又叫不出来,脑袋一歪,生生疼晕了过去。见身下的人没反应,男人竟也不停,反而更来劲了,继续晃动臀部,像野兽一样拱起腰背,抱着对方颓软的身体抽插不止。戚容没有意识,就那样敞着身子,四肢与脑袋在高霍粗暴的动作下摇摇晃晃。没过多久,便又被疼醒,就这样一再反覆,无止无尽。「没想到呀!那盛气凌人的小镜王还有这样一面!」「我听说了,闵家二女儿的相貌和仙乐王后十分相似,可都是大美人呐!这小子肯定也遗传了他母亲的脸蛋,这麽细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高霍所谓的「替天行道」,没多久便在驻守兵中传了开。要说高霍此人,如今虽然退居了後线,但当年在战场时,可说是除郎英之外,杀敌尤为勇猛的烈将,於军中自然也受到不少人推崇。和郎英不同的是,高霍是个粗野的男人,虽然不像戚容那样成天骂人,但鄙俚浅词之类都是挂在嘴边的,为人大大剌剌。战间大夥儿去青楼排遣时,更是不忌讳与战友们共同分享自己的风流事迹。因此,士兵们听说了高霍对戚容的「惩罚」,非但没有人觉得反感,有些还饶有兴趣地凑到牢栏外,伸着脖子东看西看。原本只有几个狱卒,後来监狱门口的看守也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就连走廊上的侍卫,庭院里的侍卫,甚至是中殿的侍卫,都被吸引了过来。「哗!高大人,好为生猛!」「不愧是高大人,瞧呀!那狗东西被cao得腿都合不拢了!」这群围观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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