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rou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cao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cao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jingye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