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救人那边吧。织田作说道。如果哪边都样,就做个好人吧。拯救弱者,保护孤儿。正义和邪恶对你来说可能都没有太大区别但是这样,会比较好。"】随着散落的绷带,是友人逐渐微弱的呼吸。太宰治见过不少死亡,自己也曾亲手制造过,甚至他自己还尝试过自杀……但从没有一刻,比此时更让他明确死亡所代表的含义。那是比抹消、无视更彻底的消失,最开始只剩记忆,最后也许连记忆也会褪色淡化,好像从没有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一样。他俯下身,干涩的眼球布满血丝却挤不出任何湿气,好像有什么从心底被拔出了一样。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拔了起来。是的,原谅他用拔这个词。见过拔葱吗?揪住茎干往上提,再彻底摆脱泥土前一秒,脆弱的根须试图拉扯着地面却毫无作用,被人轻而易举从织田作的尸体上扒了下来。“你是谁?”太宰治看着对方,却没有拔出枪与之对峙。那是身高不高略显瘦弱的女性,一头及肩黑发在脑后潦草的扎了个啾啾,上身穿着织田作同款的砂色风衣,里面一件白色衬衫,搭了条棕色西裤。当然,太宰治也没漏看对方肩带的特殊之处,以及后腰腿上略微鼓起的地方。织田作偶尔职业病犯了也会这样,两把手枪、三个备用弹夹,以及一把匕首。这幅装扮加上对方悄无声息在自己背后出现,只怕是和织田作一个级别的暗杀者。哈,是那个秃子留下的后手吗?防止织田作无法与纪德同归于尽前来补枪的杀手?虽然像是对方能干出来的事,不过这种高手可不算好找。太宰治在心底疯狂推测着对方来历又一遍遍推翻,嘴上还不忘试探。“不知道小姐是来毁尸还是灭迹?说不定我还能搭把手。”对方撇了他一眼,“闭嘴。”太宰治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反抗的意图。不知为何,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却觉得对方有些诡异的面熟。对方见他没有说话,保持单手提着他后领的姿势,从后腰掏出一颗很是眼熟的红色宝石,随后贴在织田作伤口。场上毫无变化,对方皱了皱眉松开手弯腰拿起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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