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舐。玄戈惟余足尖支地,被他在下一钻,整个下身都囫囵颤起来,北洛按住他的腿根,返回去用口舌拨他前胸,身下指尖将xue口按得松软了,才并了两指刺进去,沿着肠rou向里头摸索。玄戈揽着他,入耳都是不堪的水声,合同叠在身下,已是沾了汗,北洛本是性子风火的人,此时做起细致事来,却也耐得下十分心思。他按到正处的时候,玄戈忽然一僵,rouxue紧紧咬住了他两指,先前的耐心好似瞬间告罄,他的指尖弯起,不住地刮蹭rou壁,仿佛一场永无止尽的交通事故,玄戈被压在原处,毫无还手之力,快感从尾椎急蹿,一直到头颅内炸出霓虹的齑粉来。他攥住北洛的手,却咬着牙,一点话都说不出。北洛懂他,却不顺着他,将他的腿提到腰上,第三指很快加入。北洛一边用手jian他,另一手拉过他,两手合起带着他,随身后的频率为他手yin。玄戈没有撑太久,射出来的时候在胸腹积了一小滩。北洛没有放过他,甚至在他射精还未结束时,rou覃已经顶进了他里头。手指能尝到的滋味究竟只是万中之一。他cao开玄戈的紧窒的肠rou,后xue的每一次痉挛都是一次排斥,却耐不住他狡猾地在每一口换气中楔得更深。内壁吞食着他,仿佛熊熊燃烧的深渊。他重新去吻玄戈,在软弱的黄昏讨要他的回应,并不在意涎水和精水沾遍全身。黄昏是日与夜的夹隙,理应能在道德和问罪里容纳两个悖德的偷欢者。北洛不理会他的痛愉,直cao到深处。玄戈的喘息被他撞成齑粉,仍嫌不够,如果可以,还要连同手脚,心肺,所有,都送进去,他要玄戈将他全然包裹,比zigong更严丝合缝。可是不能。他将玄戈拉起来,汗铺了一背,是天然的胶剂,起身时粘了几张纸,北洛没有将它们揭下。他短暂地退出,又掐着他的腰,他要叫玄戈握住他勃胀的rou茎,亲自将他的弟弟放进去。“要放回去。”他咬着玄戈的耳尖,淳淳道:“要收好。”玄戈不得其入,他也不帮他,rou刃在他骨缝里滑动,“放不好,我就尿在你身上,我就算脏了,也要先把你弄脏。”他能感到玄戈的手僵住了,便又笑了出来,倾身往前一挺,重又没了进去。北洛并不急了,指尖一行一行划过纸张上的字样,为他宣读上面庄重严整的措辞。玄戈几乎被他顶得站不稳,两手撑在窗上,映出十个指头,后来北洛也覆上去,就成了两丛树一般不规则的枝桠。他虽cao得不再狠戾,却每一下都往敏感处研磨,一张纸念下来,玄戈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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