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冬。她分辨不出这是哪里,只有一片凄冷冰凉的白——血花倏尔绽出,扑红了及膝的大雪。“天子……”广陵王张嘴呼唤,眼角有泪,胸脯剧烈地起伏。“我在啊。”刘辩凑过来,若有所思的模样,“哈,你原来喜欢这样?”他按了按广陵王平坦的小腹,“好啊,你放心,那我一定会……让广陵王满意。”话音甫落下,嵌入膣道的yinjing顿时变了个胡搅蛮缠的路数,凶狠而残忍地戳刺着那些rou。rou与rou之间黏连成一块儿,完美嵌合的rou物难分难舍,yin具的抽插牵引着rou芯往外勾拽,随着入侵物暂时的抽离,两者啵唧一声分开,弹回一阵很淡的痛。yin水被带出绵软腔xue,又被充作不必要的润滑,泪水涔涔流着,刘辩将她推上高潮,尘人投身暴烈的快感,又被爱欲碾碎。一只手伸来,轻柔缠绵地抚摸她汗湿的脸,和身下刁钻毒辣的攻势浑然不同。他的睫毛也被沁成簇簇的模样,像潮湿的鸦,受了仙官甘露的恩惠,不日就要化作羽人而去,刘辩只对特定的花种怜香惜玉,现在这朵花被他亲手揉碎了、铺平在榻上,飞不起来了,再矫健可怖的鹰隼也有沾湿羽毛的那一天,落进深深的、深深的樊笼里。他掐住她的腰,蕈头凿弄着湿软的宫口,“让我进去吧……”他向她撒娇,“好不好?”迟钝麻木的神经,支撑不起多余的思考。于是刘辩就当她默认,yinjing与rouxue紧密贴合,分不出一丝缝隙,随着动作挤出些许湿热黏糊的水声,膏脂融化成白絮,龟首深猛地顶开宫腔。就在一息之前,她还在喘息,在呻吟,口吐支离破碎的欲声,潮汐般涌来,潮汐般淡去,但在这个瞬间,所有的叫声都消失了。广陵王张着嘴,吐在唇边的舌尖收不回来,喉咙像被利刃截断,往日笑谈间的伶牙俐齿悉数化为乌有,无穷尽、无边际、无期限的快感让她失声了。“嗯……”刘辩被吸得一哆嗦,张口咬住她的颈子,烟云般的潮红浮在他肩颈之上。这个过程很慢、很慢,过了很久很久,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都过去了。等到伤口溃烂又愈合,等到神仙换了个轮回,等到尘世从沉金褪成灰蒙蒙的铅灰,广陵王崩溃的神智才终于收拢归一,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刘辩盘坐在那里,这是一个从下至上的角度,入得很深很深,腥红的冠首凿在里面,潮热的宫腔依附过来,吸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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