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覆上那微颤的唇瓣,身下的人早已陷入迷离,运动裤被褪下也毫无知觉,他悄然挺起粗硬的凶器,猛然顶入,好紧好挤!屏住呼吸一鼓作气,穿过狭窄紧涩的通道,直达谷底。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将旖旎的假象驱得烟消云散,邹宁疼得哭出来,萧冬借着酒劲儿,咬紧牙关,加速抽插的频率,太挤了,也太爽了!他急需以yuhuo泄掉怒火,常婉怀孕了,他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她,孩子是谁的?总不会是他的女朋友要给他生个弟弟?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耻辱,纵然他放弃这段荒谬的游戏,也无法接受!女人啊,就是如此的轻浮,把对她的恨意转嫁在身下,把她的哭声也认作快感,不管不顾地肆意凌虐,尽情释放心火……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困意终于再次袭来,男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却给别人的初夜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邹宁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已经这样躺了三个小时,明明很疲惫,却无法合眼。身边的人早已睡得酣畅,背对着她,搂着一只枕头,喃喃自语:“婉婉…”邹宁瞬间警醒,他介意的不是餐具,而是人啊!而她,差一点儿做了第三者!萧冬被阳光刺得睁开眼睛,掀过被子盖住头继续睡,鼻息若有似无的栀子香,让他又揭开被子。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他发了一会儿呆,才拿起床边的手机看时间,十点整,手机下面压着一张便笺纸——混球!下床直接去卫生间,放了“水”又简单洗漱一番,就去服务台办理退房,楼层服务员给服务台打电话,说805号房客人弄脏了床单,押金不能退。萧冬觉得稀奇,他当然不会在乎押金退与不退,他感兴趣的是如何“弄脏”,酒店对脏的定义又是什么?酒店因为客人弄脏床单扣押金,还第一次遇到。于是他说:“既然如此,弄脏的床单是不是就归我了?”“……”酒店也是第一次遇到扣押金,要留床单的!但还是将叠好的床单交给他,押金换床单,没毛病!萧冬夹着厚厚的床单回到车上,靠在驾驶室抽了支烟,才随手抖开床单,几朵大小不一的红梅映入眼帘,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绝对出乎他的意外!诚然他昨天喝得有点儿多,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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