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梦中情人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幻想,她只是知道,桂不爱任何人。“流歌阁下,我只是要和那位阁下联姻,目前还没有触动贵集团的利益。”桂不理她酸涩妒忌的语气。“您为什么如此不满呢?”流歌知道这么聪明的人只要看她一眼就能知道那份爱慕,可他就是不挑明。好像在用一种诡异又残忍的温柔给她施舍些体面,在这份默许下她可以随便用什么理由来解释动机。她顿时失了兴致,或许桂还是应该被收纳在透明的冰棺里才能让她舒心。不顾桂还硬着的下体,流歌去清洗,她知道大概洗完回来桂就已经离开了。但视频在她手里,桂永远无法毫无顾忌地去见下一个相亲对象。——————————————————————桂确实走了,但联姻仍然继续,即使只有名头,“未婚妻”被他说服,在公众面前保持着订婚关系。逐渐地,舞台上只剩一个桂先生,敌对党派为了应对比上一个更难缠的桂先生,也选择了以联姻来结盟。桂刚看完工作文书,助理告诉他種家正与佐佐木家走动密切。背德与掠夺的野兽在那天被放出来后就再也关不回去了,流歌阁下,或许明天我们应该一起回一趟许久没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