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里,从床头摸出润滑剂指尖一点点地推进去。刘耕野咬着下唇好像就要出血,郑寒江探头过去舔他的牙齿,安抚般地吸吮唇瓣,下面也没有停止动作,一个挺身进去。刘耕野感觉全身都被贯穿了,自己好像被海浪击打着的鱼,一阵阵地被推向最高处。他抱着郑寒江后背的手从握拳到张开,在他背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刘耕野被顶地受不住,去推郑寒江撑在他耳侧的手腕,连不成句的喊他“郑…寒…江…你…,你轻…点…你…混蛋!”郑寒江有心逗他:“喊哥,喊哥就放过你”刘耕野火烧般的身体好像又高了一度,烫地郑寒江头皮发麻,他扣着刘耕野地腰,更快更深地进入。刘耕野眼睛涌上一层雾气,湿漉漉地,呜咽了一声,声音不受控地带上了哭腔,“哥,寒江哥,江哥”郑寒江摸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拉到嘴边亲了亲手背,“哎,乖宝儿”。(后来郑寒江一只脚蹦着把床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