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襄的记忆,最早开始于光绪十九年。那时候他就已经跟着童雨酥讨生活了。人生的前十年乏善可陈。童襄是童雨酥的大弟子,足够优秀也足够刻苦,作为师父为之骄傲的继承人和师弟们仰望追逐的大师兄,糊里糊涂又明明白白地作为一个戏子活着。“作为戏子”,意思就是他是任人欺侮而不得还手的。为童雨酥所欣慰的是,童襄早早地学会了接受合理不合理的一切,当被交到老练的票友手上时,回头的神情虽然懵懂,但并不像有些小雏儿那样惊慌失措,掉师父们的面子。童襄被与师父年纪相仿的票友牵着,亦步亦趋地往前。被领着跨过高高的门槛,被推倒在散发着淡淡织物气味的床铺间,被剥掉身上的衣物,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让这个纤细的孩子露出惊惶的神色。他只是逆来顺受,含着一点紧张的笑意,随着票友的动作而动作,像个柔软温热的人偶。票友显然对此非常满意,口若悬河地指点童襄床笫之间的侍奉之道。童襄眨巴着眼睛,在喘息的间隙里轻轻应声。他对此刻的身体感到陌生,因此有些恐慌地环住了票友的脖颈,像是抓住一根水面上的浮木。这举动引来了票友的赞赏,看起来很是斯文的中年男人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撞得少年左摇右晃。童襄无师自通地随着票友的进出放松和收紧身体,换来了臀部被暧昧地一拍和一句赞赏的“天生的狐媚sao货”。童襄垂下眼,笑得羞涩,仿佛不谙世事错将腌臜话当夸奖的孩子。男人们总是吃这一套的,票友因此更加上劲,掐得童襄满身泛紫红痕。一遍还不够,票友将童襄翻面压在床上继续进出,一只手堵着童襄不让他出来。童襄喘息着,配合着,偷偷抠手指甲缝让自己清醒,哭得娇弱动听,求老爷饶恕,他实在受不住了。这也是童襄从师父处听来的讨好的技艺之一。天下乌鸦一般黑,于是这一招鲜吃遍天。又是一注液体灌注进来,票友停顿一会儿,拍拍童襄的臀尖,让他躺下歇歇。童襄依言躺了,眨巴眼看着刚刚趴在自己身上逞威风此刻萎靡不少的中年人 ,他不说话,可脸上透露出一种稚嫩的崇敬,让票友很是受用。“不是不让你出来。你还小,东西不得用,忍忍便过去了。”票友掐一把童襄胯下立起的青涩的小东西,惹得少年哼哼一声蜷缩起来。“是,老爷待襄儿的好,襄儿都记在心里。”童襄勉力笑了笑,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让他看起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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