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我没撒谎,高中那会儿有个流行词叫丧,那会儿我也跟着别人学,看别人都对什么食物过敏,想起来我妈说我小时候吃不了虾,所以就跟大家说我对虾过敏,动不动就拿这个装伤心。”那时候只是装一下,谁知道装过头了,成衔到现在还记得,以为她是真过敏呢。虽然她说了这么多,但也不排除她是为了吃虾才编了这些话来骗自个儿,成衔比较谨慎,没有全信,半信半疑地问:“那你七岁那年?”“那年啊。”转过身舀了一漏勺孜然粉,涔析杳说,“那年是我偷喝我爸杯里的酒了,所以才晕,根本不是过敏,不然我为啥拦着我妈她们不让去医院。”成衔仔细一想,她当时确实拦住人,死活不让去医院做检查。“三岁呢?”“三岁那年确实是有点,不过那年是摄入过量,撑的,也不是过敏。”成衔就那么看着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无语。不过大概是哭笑不得吧。隔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说话,涔析杳急了,怕他把事情说出去,暴露了她的黑历史,就商讨说:“成衔哥,别告诉别人啊,这事儿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我可是把我命脉告诉了你,你得替我死守。”她说了这么一大串话,旁的成衔没听到,只听到一句“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尤其是“你一个人”这几个字,成衔听的特清楚。原来,在涔析杳眼里,他是特别的。沉浸在喜悦中,一时间顾不上回答涔析杳。那边涔析杳还等着他的答复,忐忑又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开口,却迟迟得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小声问:“成衔哥,我刚说的,你听到了吗?”从喜悦中抽回神,成衔点头,虽然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也直接应允了。“好嘞哥。”涔析杳高兴的把那串烤好的虾仁递给他,当作是贿赂,“给你吃。”结合涔析杳刚才说的话,接了她递来的东西,忽然想起某天深夜看见涔析杳更新的qq动态。心里好奇,成衔忍不住问出来:“所以那段时间你发在动态里的‘我救不了任何人,也救不了我自己’,‘晚上自己就丧一下吧,毕竟白天还要笑脸迎人’,还有那些黑底白字图片,都是假的?”想起那些已经被自己删干净了的黑历史,涔析杳只觉得已经尴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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