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做一件容器,又或者……干脆是一只母狗。所以在去往男监狱的车上,她的身体甚至有一些本能的兴奋。她被绑上了一张床,床上开着一个小洞放她的脸。第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笔直的长腿,伸手粗暴地揪了一把花瓣,将沾了一手的yin水随手抹在了她的背上。随即解开裤子,那巨物弹了出来,直直挺进yinxue内,前后抽插了起来。严其云在这种事上知之甚少,又完全失去主动权,刚开始自然是痛苦不已,但随着润滑液体的分泌,过程中的痛苦减少,快感竟也占了上风。“嗯………啊啊啊~~~”她不由自主的浪叫起来,涎水顺着脸颊流了一地,狼狈至极。“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她边哭边说,双手紧紧攥住床沿,模样凄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