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湿变得莹亮光滑,随着早春花瓣的纷落更具颜色。沉香和逆天鹰就在涨潮的江边赤手赤脚地捕捉跳波水上的鳜鱼,晚上满载而归,便拿去客栈的厨房煮鱼汤、煎烤或者是红烧,可供全客栈的人尝鲜。他们在一望无垠的旷野上放风筝,沉香看这风筝钻入云端,不知可会飞到三十三重天,于是苦思到夜晚,二人干脆以天为盖地为席,在田野上入眠,可夜里刮来一阵淅淅沥沥的小雨,又把他们赶回屋里了。到了白天,市集喧闹,商贩聚集,一大一小在街上穿梭,他二人容貌出色气质独特,十分引人注目,但看沉香衣袍轻舞,环佩碰鸣,清脆动听,其人眉开眼笑,轻易牵动人的欢心,活脱脱一位活泼灵巧的俏郎君,只是逆天鹰拉着张生人勿进熟人也勿近的死人脸,脸上又有一道深而长的疤痕,略显狰狞了些,便极少有人敢往他们那边多看一眼,逆天鹰只是跟在沉香身后,故而其间异常没教沉香发现。“老板,多少钱?”沉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目光,在一家古玩摊子前站定,视线放在一根宫绦上,这宫绦由绳线将玉饰、金饰、骨雕串成,尾端挂有流苏,上有玉刻的镂空佩,下系雄鹰状的金饰,其后便是由四肢骨刻成的“福”字,虽说色彩杂乱无章,但很是精美。逆天鹰见状,看也不看就问老板价钱。老板看二人衣着不凡,仪态不俗,想必是官宦人家,看是一笔大生意,笑得嘴都合不拢,“您说哪一件?小的这里的东西可都有百年历史,价格都不同。”逆天鹰:“我说全买了多少钱。”老板一听,那还得了,高兴地简直找不着北,沉香见他财大气粗的模样,赶忙制止,道:“老板,他是我叔叔,这两天带着病出门脑子不太正常,不好意思啊,您别听他的。我看这个宫绦属实雅致,麻烦您帮我取下来吧,什么价钱?”“不碍事不碍事,小的理解。”老板依旧和颜悦色地取下那宫绦递给沉香,道:“公子拿好,承惠您二十两纹银。”逆天鹰才要掏钱,就见沉香笑着按住了他的手,先他一步将银两付给了老板,并接过了宫绦,再在逆天鹰不解的目光中将这宫绦系在了他的腰带上,但看这雄鹰栩栩如生,流苏簌簌而飞,他满意一笑,道:“这鹰跟您真像啊叔叔,就是神韵不比真人,但也算是栩栩如生。出一趟门我都花了您那么多钱了,也该让我孝敬孝敬您了吧?”老板惊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熊孩子,拿畜生比长辈,可真是惯坏了,这男人一看脾气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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