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只占据了很不起眼的一部分,而你的人生,接下来是邓首席、邓上校,不只是邓放。”“你很好,但我处理不了亲密关系的复杂,更处理不了婚姻的复杂,是我的错,是我当初不该招惹你,对不起。”实话并没有好听到哪去。邓放让这一句对不起说红了眼,他无法反驳我的话,这是事实,他不能强迫我变得不像我。他喜欢的是自由做自己的卫戎,而不是被束缚、被限制的卫戎。“别说对不起。”他忍下心里的疼,“那你喜欢我吗?或者喜欢过我吗?一点也行。”我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情绪。空气里静的好似能听见心跳声。“菩萨不管灵不灵验都还会给点冥冥中的暗示,卫戎,你比菩萨还冷漠。”眼泪凝在眼眶里,邓放转身的一刻顺势抹了去。过了好一会,我看见地上落下一滴泪,我摸了摸脸,指尖尽湿。上次流泪的场景我还记得,是在北京。两滴眼泪,一滴为西北,一滴为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