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颜良摩挲着他的手,热泪流到他的唇上,文丑舔了舔,苦涩的感情发酵,说不出来那段时光的感受了,毕竟为奴为仆并不会是什么好的感受,即使你服侍的人把你视作亲兄弟。但是他也明白,没有那道疤,他和颜良,也再无好好生活的可能性,一道疤消除了恨,还额外附赠颜良的愧疚,倒也不算亏本生意。虽然这样想,文丑还是沉默了一下,他是有过一瞬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在醒来确定自己还活着的恐惧感。他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即使现在的日子,他常常对人说,把我当做一只蜉蝣就好,不必在意我。但是那生死一刻,即使是他确认颜良不会杀了自己,但是他也有过深深的害怕恐惧,他还没意识到,颜良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带着他一起进了被两人冷落已久的棉被里。“你还是把我当做需要照顾的对象。”文丑语气淡淡,收敛了笑意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喜怒哀乐。“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弟弟。”颜良像个傻子一样接了这句话。空气凝固,颜良等了几秒才发现似乎这句话不是文丑想要听见的,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你一直都是我最亲近的人。”颜良憋了好久,才吐出这样一句话,即使这样不算rou麻的话,他说出来都倍感羞赫。“哦?只是最亲近的人吗?”颜良挑挑眉,他们本是对着的,说完这句话后他转过身,像是又生气了,置气不理他。“只是弟弟吗?”文丑低低呢喃,而颜良这时候倒是补上了一句。“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也是我唯一的,唯一的……”他的声音低沉,越说越不好意思。“唯一的……心爱之人”他终于说出口,鼓起勇气抱住文丑。文丑转过身,“颜良,那你的心爱之人要求你满足他的欲望,你愿意吗?”颜良点点头,埋头苦干,自是一夜红烛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