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有些苦恼,接下来又该找什么替代品?同时他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这股难受劲会持续这么长时间,并且不增反减。按那人说的,他应该会逐渐习惯没有奶吃的日子。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瘾越来越重,重到连情绪也无法自控。眼前的胶着场面、心头又快涌上来的情绪和长时间以来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徐远再一次头脑发昏,他不得不再次啃咬唇瓣,通过鲜血刺激来使意识清醒。徐远已经不想着战争快速结束了,他希望战争快速开始,或许鲜血、暴力、枪声能让他舒服一些。最终,僵持将近一个小时后,这场闹剧以一个荒唐的方式结了尾,徐远已经没什么力气去想这场戏由谁主导的,又是谁与谁达成的交易,总归徐伯钧不受损,他就无所谓。大厅里重归一片祥和,硝烟弥漫的气氛似乎从未有过,曼妙的音乐响起,酒杯与裙摆重新飘舞,宴会继续。徐远吩咐手底下的人守着徐伯钧,自己去寻僻静角落,他需要处理一下自己,刻不容缓。无人的角落里,徐远脚边落满星星点点的烟灰,糖的甜蜜和烟的辛辣交杂在一起,半点没压下去那股蠢蠢欲动的干渴,反而激起一阵恶心,徐远匆匆将糖和烟都扔掉,走到最近的洗漱间,将头埋进盥洗池,一阵干呕,但除了肺里的空气,什么都没呕出来。水龙头开着,冰凉的水打在脸上,不适感减轻了许多,徐远用顺手带来的酒漱漱口,绵醇清冽的酒水席卷口腔,带走干热,整个人清爽了不少,深深呼吸几口,呕吐带来的战栗慢慢被抚平。盯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人,徐远用力拍拍脸颊,让他看起来红润些。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服,又将鬓角乱发理好,这才端起酒杯,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徐远突然停住,瞳孔微微放大,露出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扯起个笑:“义,父。”徐伯钧已经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在大厅里,回头发现站在身后的人不是徐远时,他就出来了。徐远今天有些反常,眉眼间是掩不住的焦躁,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徐远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一早发觉了。只是一晚上事情接连不断地发生,他实在没顾上。一过来就看到徐远抵在墙上抽烟,满脸难耐,紧接着就是冲进盥洗室干呕的场面。徐伯钧清楚这是怎么回事,15岁那次戒奶,徐远就是这样的症状,干呕不止。这半个月以来,徐远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正常,他还以为这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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