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朝堂整日愁云惨淡,乌云密布。这样的光景过了月余,景帝便忍不住先低了头,毕竟他对王氏的爱慕并非一时性起,王氏的温言软语犹如春霖一般灌溉了他干涸已久的内心,他从未想过自己荒原一般的内心竟也能长出寸寸青田。对外征战多年,本以为自己早就练就了钢铁一般的意志,任谁都无法动摇,未成想自己却爱上了兄长的亡妻。何止韩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两人后来达成共识,王氏可以入宫侍候,但不准封号,只做他的近身侍女。景帝对这个结果满意极了,先前他四处征战,后宫并不充盈,只有太子拓跋辉之母宇文越和一个福贵人侍候,也曾有大臣上书要求恢复选秀,不过都被他以“天下未定,战乱未平,苍生离乱,朕无心享乐”为由拒绝了。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不过是想借着选秀安插进一些细作盯着他的一言一行,要他如提线木偶一般任他们cao控。他是这天下的主子,从来都只有主子责骂奴才的份,哪有奴才监视主子的道理?后来王氏顺利入宫,两人相处十载,王氏先后为其诞下三皇子拓跋昭和四皇子拓跋渊。他大喜,戎马一生,人生多半时间皆在马背上度过,因而子息艰难,却不想而立之年,王氏竟连续为他诞下两子,有时他真觉得自己是被神明护佑之人。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稍纵即逝,大喜往往伴随着大悲。他这一生总是这样起起落落。不惑之年,太子网罗群臣,妄议朝政,被他训斥。或许从那时起太子母族宇文氏便洞察到危险,意识到他有废长立幼的心思。太子资质平庸,确实不是好的储君人选,但好在有韩锡这个老师伴其左右,做个守成之君绰绰有余。他并无将太子废弃的想法。奈何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愈演愈烈,势不可挡。宇文氏决定先发制人,趁着他携王氏及两个幼儿到护国寺为国祈福之际,联合外敌造反,竟要逼他退位。他们误将拓跋渊当作拓跋昭掳走,作为威胁。王氏哭得昏死过去。韩锡不知所踪。他身边除了上官青再无可用之人。上官青护着他们杀出重围,身中七刀,待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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