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瑞王:我是君,你是臣,帝王的权威不是你可以挑战的。再说不过是个女人,难不成他嫡亲的弟弟会因此与他翻脸?出乎意料,瑞王并没有进宫理论,只是默默接受了他安排的一切,不过打成亲那日起,他便不再上朝,甚至连宫门也再没踏进一步。纵使宣他入宫,拓跋渊也是称病拒绝,一时间,他与拓跋渊的兄弟之情岌岌可危,拓跋昭时常想,难道是他做错了?再说韩英见有什么好?行事一板一眼,毫无情趣,就连二人床事也如同死鱼一般躺在那里任他动作。无趣至极。瑞王出门游历前特意进宫请旨,说皇后王妃二人姐妹情深,要她姐妹长久分开他实在难以安心,于是求他特允韩英宁能经常进宫陪皇后。他以为拓跋渊的气终于消了,他们兄弟二人又能像往常那般相处,不料,拓跋渊郑重的跪了下来,缓缓开口“皇上,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必无和缓的余地,臣弟。。只求皇上能待娘娘好些,也算圆了臣弟此生夙愿。”话落,郑重的向他叩了首,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烦闷,运筹帷幄的君王第一次在他弟弟身上有了挫败感。韩英见,韩英见,韩英见。他就真的那么喜欢韩英见?小太监还跪着,陛下不开口,他是万不敢起身的。老太监忧心忡忡的看着拓跋昭,心中思忖万千,但不敢随意开口。殿内静极了,只余三人呼吸。终于,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传朕旨意,宣太医,飞鸽传书,命瑞王回京。”心中轻叹一声,如果韩英宁撑不过这口气,那他们的兄弟之情也许会缘尽于此。碧霄殿。韩英宁坐在床边紧紧握着jiejie韩英见的手,方才太医看过后说jiejie后脑遭了重创以致淤血堆积,命是保住了,但何时醒来,却不好说。她如水的眸中闪过一丝懊悔,都怪自己太过心急,被贵妃激了几句便理智全失,借贵妃的手推了jiejie,本打算借着落水的由子将jiejie强送到宫外,到时她即便再气,也不会冒着欺君之名将她告发。谁知,她千算万算竟没料到jiejie落水时头会磕在湖边岩石上,若不是身边的小太监眼疾手快,恐怕此时她已与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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