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
她轻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蒋颂的耳廓,听他沉闷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觉得可以了,我们再继续。”
“好孩子……怎么这么乖?”蒋颂把她抱紧,低声道:“抱歉,是我不好。”
蒋颂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话里未说出的部分,疼爱地抚着妻子的脸深吻,同时沉下腰,用射精后半勃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撞她。
雁稚回半是玩闹半是真心地配合,闭上眼低低呻吟,偶尔笑着吻他,等蒋颂那阵子短暂的不应期过去,滚烫的阴茎重新撞进来卡进她宫口耐心地磨,才战栗着抬起腿挂在他腰上。
“Daddy,有点痛…”她蹙着眉叫,双腿有些发抖,很快就掉下来,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身下。
微微湿润的腿心在男人的动作里很快再度水声泛滥起来,她捂着嘴巴哭,说的话也逐渐没有分寸。
“呜…呜……好大…爸爸干我呀……操我……”
雁稚回今晚执着于要蒋颂上她,分开腿被操得双腿打颤也不愿结束,像是要证明什么。
比如,向自己证明,也证明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那诡异冒出来的寂寞情绪失控动情,证明如今的蒋颂,本不比叁十五岁时差。
她没必要为这不存在的差距产生对不起爱人的反应。
婚姻里最怕出现的东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侣挑起。雁稚回对感情有洁癖,不接受自己不忠。
哪怕这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哪怕她被轻易勾起的欲望也是女人这个年龄段正常该有的反应,与男人的不应期并无道德上的好坏区别。
男人的阴茎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颜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蒋颂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尽根往小穴里撞。
完全压制性的,正面骑人的操法,雁稚回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几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床声。
“爸爸……呜呜呜呜蒋颂…蒋颂…我呜呜,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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