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早点全都好好地放在保温箱中,江晏也不用担心顾辞年晚起会吃到冷了的早点,他耐心地等着顾辞年接下来骂他的话,搭在omega腰上的手熟练而缓慢地揉着。
过了许久,独自沉思的顾辞年似乎想到了要谴责江晏的点,仰着头,红肿的嘴唇高高撅起:“你!”他才刚说出一个字,目光却触及到alpha泛红的膝盖,嘴里要骂的话拐了一个弯,转而变成小声地询问,“你跪了多久呀?”
alpha皮糙肉厚的,区区一个木质的搓衣板而已。顾辞年依稀记得,他前两天让江晏跪了一个多小时的搓衣板,alpha的膝盖都没有半点异样。
而alpha现在的双膝却隐约有些破皮,外表还泛着红。顾辞年怕疼,在看到江晏膝盖上的那点伤口时,也下意识地觉得疼。
“没多久。”江晏摇摇头,答非所问,手中为顾辞年揉腰的动作不停。
alpha体质好,皮糙肉厚的,江晏双膝上的那点破皮,若非顾辞年眼尖,发现的早,再拖晚会,指不定已经完全痊愈了。
怀里的omega又垂下头去,江晏笑笑,为自己早上穿短裤跪搓衣板的行为感到庆幸。
若非他一改往常换上了短裤,哪怕是一样跪了五个小时的搓衣板,木质的搓衣板也不会对布料包裹着的膝盖造成任何的影响。
哪怕江晏不说,顾辞年也能猜到,在他还没醒来的时候,江晏肯定独自在床边跪了许久,再加上alpha双手举着的那两个小哑铃,一看重量就不小。
手中握着的那两个小哑铃肯定加剧了江晏的重量,才让alpha跪到连膝盖都受了伤。
最初醒来时,顾辞年在看到江晏跪在床边的姿势时,心中的怒火已经消了一半。
毕竟昨晚除了最开始的那十分钟,顾辞年自我安慰地越来越难过而已,后来江晏对他的所作所为,也确确实实地让顾辞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除了身体乏力,腰部酸软,大腿内侧有些轻微的刺痛,顾辞年找不出别的理由再为难江晏。但要是轻易放过alpha,又会让顾辞年担心,以后江晏得知了他对这种快乐的追求,肯定又会恢复到结婚初期,两天一次的频率。
想想就可怕!
所以顾辞年绞尽脑汁,凶巴巴地指责了江晏咬他手指的行为。
可惜江晏道歉的太快,顾辞年还没来得及借题发挥,只能原谅了他。
既然alpha都自觉去跪搓衣板,还把膝盖跪受伤了,顾辞年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抱我去洗漱吧,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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