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里也随着蹭的动作一缩一缩地绞紧咬住,嗓音因为情事变得有些喑哑,没事…他又环上空的肩膀,再痛一点也可以,空…好舒服…没有人能拒绝爱人在床上的撒娇,旅者也不例外,坏心思也就冒了出来。第二天空看着身边人偶难得早上这个时候还在沉睡,想着第一次就试图摸到恋人崩溃的边缘实在是不怎么好,万一他以后不愿意了怎么办,空漫无目的地想到这里才终于有了些危机感,主动爬起来早上想给流浪者做点喜欢的东西赔罪。流浪者醒的时刻并没有空想象的那么晚,今天是个艳阳天,晒得他连带着被子都暖洋洋的,他忍不住又把鼻尖往被子里埋了埋,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个团。人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腰部以下有些发酸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昨晚有些痛意又湿黏的下体现在已经变得清爽,空应该是给他上了药膏,感觉上红肿的状态已经消失了。猫摩挲了一下双腿,有些遗憾地想痛意消退地有些太快了,然后又想起来自己的房间大概空以后会常来,说不定不久就会进入到同床共枕的时刻。空已经见证也承受了他过多的阴暗面,如果可以的话,这个阴暗面还是不要让他看见了,如果让他看见这些,说不定又会顶着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担心这儿担心那儿,他清楚自己的情况,如果真的有希望改也不至于此,让空知道也只会徒增担忧。于是被团蠕动了几下,一只白皙还带着红色指痕的手臂探出来,把藏在床垫下面的手术刀片又往里推了推。恋痛的问题流浪者在须弥无人处自处的时候想过,要说最初,无外乎是当初多托雷抓住了他那时候对于被需求病态的渴望,他那时候心智脆弱,只要多托雷说需要他,对他说你很有用,那他什么痛都能忍,什么手术都能接受。多托雷看着本来还浑身尖刺都竖起来但因为自己一句话就乖乖听话的人偶,扯动了一下嘴角,依旧冷漠地下刀划开了人偶的肌肤。真是好懂又好掌控利用的人偶。不过作为反抗的惩罚,麻药就不用给了。当时繁多的实验已经模糊了他对疼痛的边界,鼻腔里持续充斥的消毒水味,冰凉的手术台和手铐感觉上和切开自己的冰凉手术刀感觉越来越像,惨白刺目的手术灯晃得他脑子昏昏沉沉地不清醒,许多时候都是靠多托雷拍他的手恢复意识,多托雷常年带着橡胶手套,许是那时候精神已经不太清醒,人偶竟透过橡胶手套感受到了人类温热的体温,他下意识地搭着那只手靠着那点温度去缓慢找回自己的意识,多托雷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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